分享很難教,讀的時候我的意見很少,因為人人心中一把尺,界線得自己學著劃。
也許太有共鳴了,毛毛一天要看好幾遍,幫豆豆餵奶的時候念、幫豆豆拍嗝的時候念、一起遊戲的時候念、需要等待時他也會自己翻閲。
畫風簡單可愛帶點漫畫感,文字簡短卻陳述了大寶內心的轉折,是個媽媽心中的完美故事,姊姊被要求和寶寶分享一切,而一切都被寶寶搞砸,不開心的姊姊不僅自己消化情緒,竟然還開始主動去分享。
分享很難教,讀的時候我的意見很少,因為人人心中一把尺,界線得自己學著劃。
也許太有共鳴了,毛毛一天要看好幾遍,幫豆豆餵奶的時候念、幫豆豆拍嗝的時候念、一起遊戲的時候念、需要等待時他也會自己翻閲。
畫風簡單可愛帶點漫畫感,文字簡短卻陳述了大寶內心的轉折,是個媽媽心中的完美故事,姊姊被要求和寶寶分享一切,而一切都被寶寶搞砸,不開心的姊姊不僅自己消化情緒,竟然還開始主動去分享。
為了方便夜間照顧豆豆,我們留了盞露營買的小燈,它有四段黃光及一種紅光可供選擇,其中最微弱的黃光是阿飛和我覺得最適合的。
但毛毛卻不這麼想:
「我喜歡紅色的光吔⋯我喜歡紅色的光吔⋯」
不知道從哪天起,他突然愛上紅光,要是點黃光,房裡就會出現不斷跳針、分貝倍增的抗議小人。
雖然紅光不舒服,但為了不干擾嬰兒,只想息事寧人的我(沒用)都安慰自己看的到就好,反正毛毛睡著再切換也行。
好久沒幫毛哥做新玩具,有了二寶後,愛和體力都要對分,陪讀陪玩的時間大幅縮減,豆豆嚎淘大哭時,我只求毛毛有在呼吸就好。
終於抽空領回月子餐的贈品後,家中瞬間多了許多小紙盒,加上豆豆的彌月蛋糕盒,看著這些回收物,感覺好像拼湊起來可以做點什麼。
某日,在豆豆安睡的早晨,我又開始帶著毛毛剪剪貼貼,現成的紙盒恰好做了個汽車迷宮、幾個停車場和山洞,最堅挺的盒子變成了溜滑梯,小小車子遊樂園完成的同時,也稍微填補了自己近日沒有體力陪玩的缺憾。
孩子對場景的細節要求不高,但膠帶要黏的牢靠點才耐玩。
勸生文都說兩個孩子是雙倍的甜蜜,甜蜜是有,但是我現在品嚐的是大於雙倍的辛苦。
面對老二出現,大寶行為開始退化,原來自己能做的事,都開始需要協助,而且很榮幸的,拙媽我正是那位被毛老闆指定的人物。
豆豆餵奶、毛毛要餵飯;豆豆討抱、毛毛也討愛。兩小老闆分別包下我的日與夜,日也操、瞑也操,我都覺得蠻牛真應該找我來代言。
為了爭取注意,毛哥有時會刻意不合作;豆弟算是穩定的嬰兒,但最近開始腸絞痛,夜裡啼哭或是需要抱睡,家中人人都很努力,人人也都很辛苦。
兩小分別帶開,該處理的事可以順利完成,但合在一起,互相影響、比較,他們之間的交互作用就讓工作從1+1>2了。
因為第一胎産程算快,相傳第二胎會生的更快,所以每回假性陣痛來襲,我都緊張兮兮,深怕自己一不注意,就生在家裡。
第一胎沒有經驗,心中有著許多想像、恐懼也隨之膨脹。第二胎我仍怕痛,可是心中的憂慮壓過了害怕,我擔心毛毛的適應問題、擔心林姊的身體照顧不了他、擔心生産與工程撞期,阿飛要疲於奔命,擔心的很多,即使芝麻綠豆的事,我都想事先做好。
然而,就在我們安頓好一切後的隔日,貼心的豆豆就來報到了。
晚上六點,我落紅了,取消了與友人的約會,洗澡、洗頭,檢視攜帶物品,換好衣服。
晚上九點,陣痛開始,我邊計算著時間和頻率邊陪毛毛睡覺,誰知道毛哥精神特別好,一下喊要大便、一下要看卡通,我忍著痛心中著急著,要是沒哄睡他就上醫院,今晚恐怕睡不好的不只我和阿飛。
這是本圖像鮮明的找找書,每個場景內有100人,藉由作者的提問和書中的人物一起玩捉迷藏遊戲,愛上屁屁偵探的毛毛,玩起找找書,喜歡的程度超過我的預期。
「這個在這邊,這一個在這邊⋯嗯⋯這裡、這裡、這𥚃⋯吔!全部被我們找到了!」
像是有種玩遊戲破關的樂趣,在我煮飯的時候會看見一個自己在陶醉,喃喃自語的小人。
這是個明之不可為仍而為之的故事。
最開始注意到這本書,是因為它被譽為「最會得獎的圖畫書」— 囊括19項圖畫書大奬、售出13國版權。
讀了後,發現它在討論「偷竊」,可是書中卻沒有一句告訴你「不要偷」。
這次,讓孩子來帶你讀 —— 想像力、創造力滿溢的100層樓系列。
這套是毛哥愛不釋手的書,一天會想看好幾遍,圖多於文,我沒有空陪讀時,他會拿著書自己翻閱。
坦白說,這套書我覺得還好,所謂「還好」,是指孩子不需陪讀時,我不太會自行翻閱的那種書,但是看著毛毛如此瘋狂投入,讓人不禁想:
「是什麼那麼吸引他?」
進入母職近三年,面對即將到來的二寶,心中依然惶惶不安,孕後期宮縮頻繁,為避免孩子早產,曾慌張地至醫院監測了胎心音,再度回到待產室,腦中浮現了上回產檯上的自己,還好,豆豆平安伴我,直到今日。
初任母職的頭一年,夜裡如果擁有連續三小時的睡眠,對我和阿飛而言已是備感幸福!擔心孩子過敏,我收起了保養品,擔心弄傷他細緻的肌膚,除了婚戒外,我身上不再出現其他配件,為了多點時間照顧他,曾誓言不為他人剪髮的我,蓄了短髮。生活改變了很多,原本的自我瞬間擠壓得很小,僅僅只是為了維持一家三口的基本需求,就足已讓我們忙得人仰馬翻,更遑論什麼生活娛樂,繞著孩子悠悠轉了十個月,直到他睡過夜了,兩人才開始又能注視對方和自己。
我望著鏡中的自己,對阿飛說:「頭髮終於長了,卻好像又快剪了!」